时间:2013-10-10 10:27 文章来源:http://www.lunwenbuluo.com 作者:买莉 点击次数:
摘要:鲁迅先生的小说《伤逝》是一篇寓意深刻的小说,原因在于对反讽修辞方法的原因,但是这种运用是借助叙述者和隐含作者来完成,拓宽短篇小说的艺术空间。
关键词:反讽;叙述者;隐含作者
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13)21-0013-01
作为文学批评术语的反讽被广泛使用,但是在鲁迅先生的小说《伤逝》中反讽的使用比较隐蔽。这中隐蔽的反讽生成小说中各种关系的张力,可以说在简单的小说情节中反映出庞杂的思想内容。这一切源于鲁迅先生高超的短篇小说的创作能力。
反讽是小说中一种常见的修辞技巧,由于在叙述情节事件、塑造人物形象、表达情感态度中具有深刻有力、耐人寻味的特点。但是,小说《伤逝》中的反讽修辞的运用比较独特。要解释清楚其中的反讽意味就必须讲清楚其中的几个概念,为了表现这种讽刺效果,鲁迅先生借助叙述者与隐含作者两个主要的概念来完成。隐含作者与不可靠叙述者都是布斯提出来的,他认为作者与隐含作者相连但不同一。不可靠性指叙述者与文本里隐含作者的规范之间的差距。《伤逝》的叙述者是涓生,但是叙述者严重的违背了文化构成的正常心理行为的标准和广泛能接受的价值规范,具体到文本中就是涓生的讲述让读者感觉到他的矛盾和不真实。读者的这种感受的获得是借助隐含作者获得的,他他大量的信号传递给读者,让读者注意到叙述者的不可靠。如果将鲁迅先生的小说《伤逝》中的隐含作者与作者区分出来就不难发现其中浓重的反讽意味。不可靠性源于隐含作者,文本现象和读者反映之间循环互动的关系。里甘对一般的不可靠的叙述者的划分有,流浪汉,疯子,天真者,丑角,还有纽宁所列举的如“满口大话的士兵,流浪汉或骗子等人物类型”,但是《伤逝》的叙述者涓生并非这样的特殊人物,所以判断涓生的叙述是否可靠就比较困难,但还是有迹可循,在《伤逝》中叙述者涓生是矛盾的、言行不一的,他指责子君的种种不对,还自我辩解“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但是。他并非传统意义上的不可靠的叙述者。从而隐藏了讽刺的效果,读者难以辨认作者的表达意图。就如弗卢德的尼科所言“文本的矛盾和不一致性以及语义失真或言行不一(譬如虚伪)等现象仅仅表明阐释的不相容性……”这些不相容的阐释或者说叙述就是判断不可靠叙述的依据,解决这种不相容的方法就是通过反讽来揭示故事。
阐释必须,至少涉及两个话语语境:一个是外显的可以包含各种问题的语境,另一个是隐含的限定性的语境,与真实生活里的交际不同的是,一个虚构的说话人的可靠性,其实决定因素既不是某种客观真理或是诗学规则也不是公平性而是假设的作者规范和目标的或和谐或冲突联系。修辞学理论提醒我们,一个不可靠叙述者绝不是随意投射出来的,而是预设着一个具有创作力的动因,这个动因把把大量具体信号和推测邀请赋予文本和叙述者,让读者注意到叙述者愚蠢的自我暴露和不可靠性。也就是说李今是受到推测邀请
涓生“用遗忘和说谎”做前导,而隐含作者使涓生的讲述成为一篇没有成功的辩辞。我的理解是涓生或许是无意识的他也处于在混乱中,也许是对人性矛盾的讽刺。
以前初读《伤逝》就感觉涓生的话是合理的,但是后来再读,就感觉涓生的话与作者的意图有些不符,感觉到文中复杂关系的张力,但是没法理清楚,直到弄清楚隐含作者这概念的时候就能解释其中的复杂关系。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能读出涓生对爱情的高标准“爱情需要实时更新”,但其实是虚伪、软弱、推卸责任的掩饰。他没有为爱情的更新做出任何努力,只是不断的逃避。这小说是涓生的忏悔手记,但多是为自己辩解之词。其中,也讽刺了子君高呼“我是我自己的”可是在短暂的婚姻生活中举丢失了自己,以失败的结局粉碎了当时的宣言。当时自认为高尚的、值得骄傲的爱情,在涓生看来已经腻烦了。就连他当时向子君求爱的场景回想起来都让他觉得难堪。当然鲁迅先生的创作意图并不仅仅停止在对小说人物的反讽上。
小说中涓生“用遗忘和说谎”做前导,而隐含作者使涓生的讲述成为一篇没有成功的辩词,这就是读者会在小说中发现涓生的前后矛盾,言行不一。在看到子君整日为油盐米醋的生活变得世俗,他想到要请女佣,但最终还是没有请。在忏悔的过程中不忘指责子君,推卸自己促成了子君死亡的悲剧。但是鲁迅的深刻之处在于,隐含作者的的揭露还是没有强有力的说服力,因为人的矛盾,时时会有。或许涓生没有意识到处在混乱的思绪之中。
也由衷赞叹鲁迅先生小说创作的功力与思想的深邃。手记从真实性的角度来说是最不可靠的资料,这一体裁的运用就为小说的艺术表现力拓宽了空间。还有叙述者是小说的主人公,让隐含作者揭露他的不可靠性。。这优秀的小说能让读者从中能获得丰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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