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4-03-08 14:02 文章来源:http://www.lunwenbuluo.com 作者:陈大为 点击次数:
但是,乔和泰勒的不同之处在于,乔还遵守现实原则,当泰勒逐渐把搏击俱乐部作为反抗社会的工具时,乔逐渐意识到泰勒其实就是自己的另一面。泰勒是乔的梦。“这都是梦。泰勒是一种心理投射。他是一种分裂性人格违常。一种精神性神游状态。泰勒·德顿是我的幻觉。”[2]179乔受到泰勒的控制,并决心摆脱这种控制。“泰勒·德顿是我创造出来的一个分裂的自我,而如今他威胁着要接管我真正的生活。”[2]185乔和泰勒的对决,可以看做是一场自我与本我的对决。乔在精神上的空虚,通过本我的泰勒获得了满足。正如乔在小说中所言:“我们这一代并没有一次大战,或是大萧条,不过我们却有一次精神上的大战。我们有一次反对当今文化的大革命。这次大萧条就是我们的生活。我们拥有一次精神上的大萧条。”[2]158消费社会中的美国,物质的丰富并未带来精神的富足。“美国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确实进入了消费阶段,社会结构和人的观念都发生了历史性的变化,对消费的重视和宣传正如上面表明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4]73正如查克·帕拉纽克所言:“确实,我写的其实是《了不起的盖茨比》的增补版,增补了一点。这是部‘使徒般’的小说——一个幸存的使徒诉说主人公的故事。”[5]
在《搏击俱乐部》结尾,乔的幸存预示着一种希望,那就是在后现代社会,即便是自我受到压制,但是自我仍应与本我作斗争,与人性中放纵的欲望作斗争,从而或许有可能召回自我。
六
在《搏击俱乐部》中,乔和泰勒的互动和对决象征着资本主义后现代社会中现代人的压抑和放肆的两极,乔代表的自我和泰勒所代表的本我的对决,是现代人生活的真实写照。《搏击俱乐部》小说展现了后现代社会中人们的精神危机,并以自我战胜本我为结局,乔最终在对决中活了下来预示着一种希望,那就是现代人在经历了自我和本我的心灵洗礼后,将会获得一种新的平衡。
参考文献
[1]朱刚.二十世纪西方文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2]查克·帕拉纽克.搏击俱乐部[M].冯涛,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3]朱刚.重读《麦琪的礼物》[J].外国文学评论,2001(2):46-52.
[4]蒋道超.消费文化、身份建构、现代化——美国二十世纪消费文化的流变[J].外语研究,2004(2):71-75.
[5]Palahniuk,Chuck.FightClub[M].NewYork:HenryHoltand
Company,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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